&esp;&esp;“说实话,我们就不能给她造个处女膜吗?”
&esp;&esp;“好啊,那你要不要再给她造一对假胸,一张假脸,让她哥哥高兴,哦原来我要结婚的妹妹是个美人。”
&esp;&esp;“这倒不必,只要能结婚继承王位,就算她是个蛤蟆克什也会努力和她生孩子的。”
&esp;&esp;“求你别动你那恶心的脑子!”
&esp;&esp;“噢,这难免了,我上次还被邀请去看人犬秀,你该庆幸我没把具体画面说给你听。”
&esp;&esp;“我真不该……等等她醒了。”
&esp;&esp;亚纱的视线立刻被一张轻佻的脸占据了。
&esp;&esp;金发青年笑容灿烂无比:“噢,我的王女殿下,您有哪里感到不适吗?”
&esp;&esp;“头,肚子,”亚纱停顿了下,继续道,“还有……下面。”
&esp;&esp;“嗯,毕竟是在咒士的术阵里待了那么久。”金发青年说,“至于下体,我们已经替您检查过了,很幸运,没有损裂,起码不会发炎!”
&esp;&esp;“替我检查?”
&esp;&esp;“是的,”青年的语气欢快地就像今天午餐吃了一块肥美的肉排,“我们检查的非常仔细,还替您清理了,为了保证您的名誉,没有假手于人!”
&esp;&esp;希希维从旁边挤了过来,抿着嘴,“别听这家伙瞎说,我们找来了女仆。”
&esp;&esp;“你不懂,希希维!她是被女人侵犯的,所以她现在最不想接触的就是女人!”
&esp;&esp;亚纱的脑袋被吵的嗡嗡响,她咳嗽了两声,那两人还在忙着争论,根本没有功夫关注她。
&esp;&esp;亚纱只好自己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润了润嗓子。
&esp;&esp;金发青年在口才方面相当卓越,希希维也不遑多让,亚纱觉得现在最该关注的问题不是她现在可以接触的是女人还是男人,她张开嘴,皲裂的表皮尝起来有股血腥味:“罪恶女侍是谁?”
&esp;&esp;希希维停止了无意义的争论,皱眉向亚纱看来:“你知道她?”
&esp;&esp;“那个在旅馆里挟持我的人,就是她。”
&esp;&esp;这下就连金发青年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这下可是个大麻烦了。”
&esp;&esp;他不满地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希希维:“你是在报复我把你扔到这个穷乡僻壤吗?故意丢给我这桩棘手事。”
&esp;&esp;希希维根本没心情和他斗嘴,他猛的冲上前,拽住亚纱的手腕,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了亚纱的裙子。
&esp;&esp;亚纱感觉全身一凉,像煎锅上的鱼肉,被翻了个面,希希维掀开她的头发,扫视她的后脖颈。做完这套流程,他才松了口气,“幸好她没有污染你。”
&esp;&esp;“污染?”
&esp;&esp;希希维沉默了一会,说道:“罪恶女侍曾经是教会的候选圣女,但是她私自翻阅古籍,窥探秘密,在被处以极刑的前一夜,她逃狱了。没有人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教会割下她的头颅,她却不死,她宣称自己已经窥探到神之隐秘,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尝试煽动其他种族进攻帝国,她具有极强的动摇人心的能力,一旦在别人身上种下印记,印记会随着时间壮大,蛊惑人的心智,然后被变成她的傀儡。”
&esp;&esp;“而且据说她曾经是个连冠金蔷薇的大美人。”金发青年说,“真想见识见识她的风采。”
&esp;&esp;亚纱不知道该露出何种表情,她觉得如果换成他,说不定他会很乐意接受罪恶女侍的侵犯。
&esp;&esp;“这是伯恩科领主。”希希维说,“他是从安科隆到维比伦亚一带的城主。”
&esp;&esp;“叫我伯恩科就好,”金发青年露出爽朗地笑容,“也不用担心,毕竟罪恶女侍在担任圣女一职时必须保持处女之身,起码她没有性病。”
&esp;&esp;亚纱发现他很擅长把所有话题往性方面拐。
&esp;&esp;不过这让她想起来塔兰,约书亚和乐美安的存在。
&esp;&esp;“那间旅馆怎么样了?”
&esp;&esp;伯恩科说:“噢,说的巧,我打算把它改造成着名怪物鬼屋卖点钱呢!”
&esp;&esp;“……”
&esp;&esp;亚纱只好看向希希维。
&esp;&esp;“我们已经把怪物给回收了,它应该是寄生在了一个死亡女性的尸身上,和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