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齿碰在他耳尖:“别乱动哦,不然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说着,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萧远一瞬间气血直涌脑门,眼眶早已通红,死死咬住唇,不停的挣扎。
不可以……他不可以就这么被毁了!
强忍想要哭的欲望,一口咬在滕炀的肩头,用尽全身力气去咬了,仿佛要将那一块肉给撕下来。
剧痛让滕炀松了手,是他小看他了,于是,他抄起一旁的麻绳,准备将他捆住。
萧远也立马捡起一旁的碎石卯足了劲往他头上砸,也不管砸成什么样了,巨大的害怕让他忍不住的手抖,最后更是哭了出来。
一边哗哗流眼泪,一边又毫不留情的往他头上砸石头。
滕炀完全没来得及反应,被砸的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不动了。
萧远吓得赶紧扔了石头,完了,他不会杀人了吧?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还好,胸膛还在一起一伏的喘气儿,萧远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走时,头顶被砸了一下,他愣愣的抬起头,只看到一头长发。
干嘛呢?萧远捡起地上的东西,猛然的发现这是一支录音笔!有人将这一切录下来了!
萧远一时间不知道哪种情绪占领了脑子,这支录音笔,是实打实的证据,即使他现在走了,也不怕滕炀倒打一耙诬告他,可是是谁帮了他这样一个忙呢?
萧远也来不及多想,收好录音笔就赶紧离开,无论怎么样,还是先回到家了再说。
他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右腿在挣扎过程中膝盖磕到了一旁的铁桶尖,动一下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后背也火辣辣的疼,应该是在墙上摩擦留下了红痕。
萧远一边走一边委屈,怎么就碰到这些事了呢,顾清承知道了肯定会嫌自已麻烦的吧,会不会将自已赶出去啊。
胡思乱想的后果就是,又忍不住的哭,眼泪跟流不完了似的,怎么抹都抹不干净,只能一瘸一拐的抹着眼泪往警察局走。
有两个一瘦一胖的警察值班,一看见他走了进来两人都是吓了一跳,长着这样一个精致漂亮的脸蛋,但全身都是脏污,还一瘸一拐的,两只手抹眼泪都赶不上眼泪流的速度。看着这么凄惨,不会是哪个被家暴的oga吧?又或者是被哪个畜牲强暴了?

